“你腹部的创伤就是那次留下来的?”玉欣望着他,“是什么样的伤能够十多年都未曾痊愈?”
“爷爷动用了所有的财力和关系网,找了无数个世界顶尖的大夫,最终他们都束手无策,这个社会医学虽然发达,但对这种顽固的毒素却束手无策。
这是东南亚一个小国家军队中秘密研制的一种病毒,但至今没有解药。伤我的那个黑衣人的刀口上涂抹了这种病毒,由于面积过大,控制起来非常地困难,更别说治愈了。
听说中过此毒的人只有百分之九十的成活率,而且那百分之十最长的也持续了五年,便都去世了。我便是那幸运的一个吧。[]
这个伤口时常让我痛不欲生,每次都会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,小时候每次发作,我都想与其这样活着,真不如死了更痛快些!”
玉欣听他这样说,连忙用手压住他的唇。季琛苦笑了一下,“但我不能死,父母的仇还没报,季氏的产业需要我打理,爷爷需要我照顾,所以我只能这样挺着。不过,好在后来遇到你。”
季琛拉住玉欣的手,“没想到你的草药对这个病毒竟然非常有效,现在一点都不再痛了,而且基本都快好了。”
玉欣伸手解开季琛的睡衣纽扣,看到那道伤疤果然都长出了粉嫩的新肉。心疼地用手抚摸着。
安慰一个人有很多种,但季琛却选了用自己更加悲伤的故事来缓解玉欣的痛楚。他是爱惨了眼前的这个小女人。